我们为什么做爱?因为做爱带来奇妙无比的巅峰快感,以及美好而独特的亲密体验,而这,是由大脑中神经元、递质和受体、神经通路……成千上万错综的变化造成的。
性高潮时,多巴胺大量爆发,让我们进入一种如痴如醉如梦如幻的感官体验。一位荷兰科学家扫描人们在性高潮时的大脑状态,发现与摄入致幻剂后的状态非常相似。你可能会有一种错觉,认为做爱是一项纯粹的下半身运动,但其实,大脑才是最重要的性器官!
我们为什么做爱?因为做爱带来奇妙无比的巅峰快感,以及美好而独特的亲密体验,而这,是由大脑中神经元、递质和受体、神经通路……成千上万错综的变化造成的。
做爱激活我们的“奖赏“回路”性爱中,大脑中的一种神经化学物质——多巴胺,扮演了十分重要的角色。多巴胺能够激活大脑中的“奖赏回路”,让我们体验幸福愉快的感觉。基本上,能激活奖赏回路的事,要么有利于你本人的生存,要么有利于基因的繁衍,比如性,食物,冒险,达到目标……食物是最好的例子。
奖赏回路认为“热量即生存”。高热量的食物会让大脑分泌释放大量多巴胺,产生愉悦感觉,所以我们更爱巧克力蛋糕而不是清水煮菜帮子——当然这说的是我们的本能反应,某些健康达人非得认为清水煮菜帮子更美味,那是由于他们强大的理智和意志。其实我们渴望的不是巧克力蛋糕,而是多巴胺。多巴胺是我们许多行为的终极动力。
在性高潮时,多巴胺会大量爆发出来,让我们进入一种如痴如醉如梦如幻的感官体验。一位荷兰科学家扫描了人们在性高潮时的大脑状态,发现高潮时大脑的状态和摄入致幻剂后的状态非常相像。
做爱后的“不应期”
性高潮后,多巴胺开始锐减,而催乳素释放出来。如果说多巴胺是性的油门,那么催乳素就是刹车。催乳素会让性欲下降。多巴胺的减少和催乳素的增加让我们进入“不应期”,我们性趣不那么强烈了,我们把做爱这事撂在一边,开始忙点别的,比如打猎啊,采野果啊,带小孩啊,上班啊,整理家居等等——不然的话,我们就会没完没了地做爱而整天起不了床。在动物实验中,这样的效果持续2周左右。
不应期被“柯立芝效应”打破
“柯立芝效应”来自一个经典故事。美国总统卡尔文.柯立芝携夫人参观一家家禽农场,发现那里公鸡的数量很少,农场主解释说,每只公鸡每天要执行职责几十次。第一夫人道:“请转告总统先生。”总统问:“那,每次公鸡都是为同一只母鸡服务吗?”“不。”农场主回答道,“有许多只不同的母鸡。”总统回答:“请你转告柯立芝太太。”
“柯立芝效应”是指,如果引入可能受孕的新的伙伴,做爱后的不应期就会缩短,动物会一直处于高亢的性欲中。有一个实验,将一只公鼠与四五只处在发情期的母鼠一起放到一个封闭的盒子里,公鼠会和所有母鼠交配直至精疲力竭,这时即便母鼠继续向公鼠求欢,公鼠也不会有响应。然而,如果新的母鼠放入了盒中,公鼠又会精神起来,再次与之交配。
从进化上来说,柯立芝效应有利于广泛“播种”,尽可能地把基因更多地传播给后代。因此,在稳定而长期的性关系中,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会感觉平淡,对方在我们眼中失去了那种让人神魂颠倒的魔力,做爱不再是巧克力蛋糕而慢慢变成了水煮菜帮子。这时,如果生活中出现了新的异性,我们会立刻觉得对方很有魅力——这并不是因为他比原来的伴侣更好,而只是柯立芝效应在作怪。
在稳定的性生活中,如果能够避开单调重复的行为模式,不形成习惯化的反应,大脑就会误以为有新的伴侣参与而继续兴奋起来,从而为性趣保鲜。
亲密激素的温情力量做爱时多巴胺的高低起伏,以及“柯立芝效应”,可能会导致一对伴侣的分崩离析,但还有另一种东西能够把我们长期联系在一起,那就是“亲密激素”催乳素。身体里的催乳素有许多功能,分娩时它会促进子宫收缩,哺乳时促进乳汁分泌,它还让我们对孩子产生发自内心深处的爱,让我们与伴侣维系长久的亲密与依恋。友谊也是建立在催乳素的基础上的。
催乳素和多巴胺就像爱的阴与阳。多巴胺促使你寻求更多的性伴侣,而催乳素促使你与某一个人建立起长期而亲密的情感联系。但有一点催乳素与多巴胺不同:大脑中的多巴胺越多,神经细胞的接受性就越差,对多巴胺就越不敏感,这也就是为什么上瘾的人需要越来越强烈的刺激;而催乳素越多,神经细胞的接受性就越好,你就越能体验到那种温暖而窝心的亲密。
不一定要性,日常的亲密行为,交谈,拥抱,彼此关心,就能促进催乳素的分泌,让你爱得越来越多,看他越来越好。不受单纯生殖驱动的性欲支配去做爱,有节制地做爱,专一地爱,充满爱与温情地做爱,能让神经化学递质保持在平衡状态,从而享受到更持久更微妙的快乐。